敛了思绪,把包装纸揉成团扔掉,起身去迎接来人。
琴酒是一个人回来的。
阿斯蒂上下打量他,见他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只是溅到了不少血,松了一口气,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诧异道,“伏特加呢?”
就算其他伤员都被转移了,伏特加也应该跟着他回来呀。
琴酒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往楼上走。
阿斯蒂不明就里地跟在他身后,到了两人的房间门口,琴酒反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带起的风吹动了她额前的发丝,差点撞到了她的鼻子。
阿斯蒂惊魂未定地退后一步,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惹得阵这般失态。
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似乎这时才想起把她忘在了门外,琴酒把她拽进来,又“嘭”地关上了门。
阿斯蒂刚准备问发生了什么,就被琴酒猛地推倒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迎面压下,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服,像是急于发泄什么情绪似的胡乱吻她。
因为前几天的纵.欲那处还痛着,突然被这样和情趣扯不上边的粗暴对待,耳边响起令人害怕的裂帛声,阿斯蒂又急又气,提高了声音,“阵!”
似乎被她这一声唤醒了理智,琴酒停了下来,攥得她手腕生疼的左手松了松,却没有放开。
良久,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死了。”
听懂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阿斯蒂挣扎的动作顿住,慢慢地抬手抱住了他。
“他挡在我身前……”
琴酒沉默下来。
那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阿斯蒂沉默片刻,忽然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腿.间,强势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小声道,“哪有做到一半就不做了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琴酒低头吻住她。
……
这下真的是连走路都痛了。
难得被允许出来放风,阿斯蒂躺在草坪上晒月亮,幽幽地叹气,明明上次才商量好最多一个星期一次的,她就不该心软。
垫在身下的黑色风衣残留着血腥和烟草味,却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阿斯蒂侧头看坐在自己旁边的银发男人,他半弯着腰,手肘搁在膝盖上,微微仰着头看山那边的一轮黯淡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柔和的月光下,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似乎也不再那么冷冽了。
安静许久,阿斯蒂开口问道,“阵,你觉得组织现在怎么样?”
这样的组织,真的还会有未来吗?
直到现在,那位大人也没有再次给他们下达指令,也没有要露面安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