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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着她道。
“我……我哪里紧张了。”本来还能镇定,被他这么一说,棉天心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他的目光,像是能够穿透她所想的一般,让她如芒在背,他是知道了什么了么?
可是,怎么可能?
“没紧张说话怎么结巴了?”
“我……”他的话,很平淡,却是带着咄咄逼人的味道,让棉天心浑身都不自在。
“常家的人什么时候过来?”鬼修忽然问,声音也是陡然间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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