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撸昨晚大雨里捡的小狗,助它顺气,“还有呢?”
“鸿升在明州有头有脸,你绑我,就是和整个鸿升作对,这么做不值。也没必要为了和乔开宇置气,将自己像个破罐子一样摔开。”
“没了?”他语气不咸不淡。
纪荷眉头深皱,“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
“听了。”
“江倾,你太让我失望了。”她生气,觉得他不够严肃,“大不了我爬墙出去,你扒我衣服也好还是强.奸也好,我反正要离开这里!”
“纪荷,你真的没心。”他突然控诉。
纪荷原本要离去的脚步一顿,回过身,继续盯着他背影,示威笑,“你跟我谈心了?那就认真一点!”
“你知道我昨晚睡哪?”
话题跳跃太快,纪荷一时懵,“什么……”
“我睡工地的车轮底下。”
“……”
“我不敢回来,怕做禽兽不如的事,你根本不知道我憋得有多辛苦,我有多想你……”
“江倾……”纪荷眼神怯弱了一瞬,颤笑制止,“很抱歉,我……”对你没感觉。
她想先发制人。结果显而易见。
他从地上站起,回身看她,那眼角的红,一下子如两把刀飞了过来。
纪荷心口疼……
“你说了这么多,就没一句跟我交代,十年前那晚为什么去而复返?”他走过来,好像只一瞬间就盖住了她所有的风和日丽。
纪荷本能后退,眼神无措的看着他。
江倾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与她额头相抵,头上洗发水的香味在两人间环绕。
明明没多余桎梏,纪荷却僵住般,一动不动,迎着他近在咫尺的长翘睫毛和嘶哑痛声。
“为什么?总不能给我一个答案?不是说最重要的东西留在新婚之夜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不是一直看不起我的圈子?你却给了我?”
“不要说了……”她微微往后退,觉得难堪又羞窘。
他薄唇差点贴住她唇瓣,长指在她后脑勺轻轻梳理着发,力气却让纪荷挣不开,他用五根手指头和迷惑人心的声音固定住了她。
“我喜欢那晚的你……教我如何取悦你……”
“啊!”纪荷感觉自己心脏被人拿手提了一下,又若无其事放回胸膛,砰砰乱跳,不知是死是活。
“不敢承认也没用,我全都记得。”他控诉她的罪行,“你真是好老师,我英名十八载,却像小学生随你指挥。”
“不是的。”纪荷想破口大骂,但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