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时间,是真的很快乐。
乔胭脂:“念在你与夭儿相认后,保护过她有功劳,仗着二十,下次再有这样的私心,加倍惩罚。”
傅子亦的惩罚算是最亲的了,他有些惶恐:“妈,四哥对小妹也很好,你的责罚太重了,我可以帮他分担,就……”
乔胭脂不悦的打断了他:“不想翻倍,就给我闭嘴,每个人的惩罚都是我给的,没有分担一说。”
傅子亦不再说话了。
若他再帮四哥说话,不仅他要翻倍,四哥也可能会再翻倍。
“秦颂。”
秦颂颔首:“夫人。”
乔胭脂一声命下:“给我打,狠狠的打,不准留情面。”
“是。”
挨个挨个的挨打。
从傅子亦这边开始。
秦颂一棍子打下去,还咬紧了牙齿。
傅子亦常年健身,都感觉五脏六腑在颤动,疼得额头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其他三兄弟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心疼老六,但转而一想,现在,兄弟几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有难同当了。
傅子亦疼得握紧了拳头,忍着疼痛,眼眸都泛着红。
硬生生的承受着,叫都不叫一声。
终于,二十棍子打完了。
傅子亦整个后背和腿都是伤,还渗出了血来。
傅锦承丹凤眼难得撑得很大,看着他后背白衬衣上的点点血红。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概都不用下床了。
思绪间。
秦颂一棍子打了下来。
有种皮开肉绽的疼痛感。
十几年没挨过打了,几乎忘记了疼痛的滋味,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打了十棍子后,他疼得差点晕过去,说话都很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几个字:“秦叔,你这力气,真是……不减!当年!”
又是一棍,打得他剧烈咳了好几下。
这惩罚,真够要命。
乔胭脂看着老六身上的血,小时候都挨过打,但她都吩咐过秦颂,稍减点力,都是孩子,别打残废了。
现在大了,不用减力了。
生生体会到这句话:打在儿身痛在自个儿心上。
好几次都想让秦颂停下,却又觉得,这帮兔崽子,不好好教训一番,今后还可能做出这种自私自利的话来。
不好好打一顿,怎么对得起夭儿其他的哥哥们。
打完了傅锦承后,乔胭脂出了声:“秦颂,暂时停一下!”
傅子亦见此,心想:难不成,母亲心疼了,不舍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