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你更不好受。”
“他怎会不好受?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虞央年纪小,接受不了生离死别,她一味的责怪周镇廷:“如果不是你既要又要,姜胭姐姐怎会落到如此田地?她还那么年轻,她那么优秀,理应有美好的未来。”
虞央靠在黎迁的怀里哭泣。
好久才缓和情绪。
虞央吸着鼻子烧了纸钱,“舅舅,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
周镇廷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你说的没错,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虞央鼻子又酸了。
周镇廷咽下胸腔里翻滚的血腥味,朝着旁边的主事说:“人都到齐了,就开始了吧。”
穿着法袍的主事拿来了香,递给虞央与黎迁。
他们各自对着姜胭上香以后,黎迁第一次主动牵起了虞央的手,走到左侧周镇廷面前,鞠躬。
“家属回礼。”
周镇廷本是不信神佛之人,从前更是不屑这类繁文缛节。
但如今,他不忌讳未亡人的身份,不忌讳今后自己是否会再成婚,半跪在地上,作为姜胭的未亡家属,同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