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听到的。”
池骋没有回答,只是吻得更深。
岳悦忍不住低吟出声,又慌忙捂住嘴巴,指缝里漏出的气音像受惊的蝶,扑棱棱地撞在空气里。
池骋“别捂,”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笑意,落在她颈窝。
池骋“我喜欢听。”
…
岳悦觉得自己像浮在云端,又像沉入深海。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地板上的光影挪了位置,像沙漏里缓缓坠落的沙。
屋内的喘息才慢慢平息,化作悠长的呼吸,与窗外的虫鸣交织在一起。
岳悦蜷缩在他怀里,浑身酸软得像没了骨头,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
池骋抚摸着她汗湿的发丝,指尖的温度熨帖着她的肌肤,眼底漾着满足的喟叹。
床头柜上的白玫瑰不知何时悄悄绽开了一瓣,清甜的香气混着两人身上的气息,在空气里慢慢弥漫。
这一夜,月光穿过云层,静静淌过窗棂,落在交缠的发丝上,落在相触的肌肤上,落在那瓣初绽的玫瑰上。
它什么也没说,却仿佛见证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