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女儿。
这就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女儿?
沈明彩看他的反应,反而发出一声嘲笑。
“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母亲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还想在我面前扮演一个好父亲?真是可笑!”
勇信侯气的浑身发抖,眼前也几乎一阵阵眩晕。
他真想就这么甩手不管了,可内心深处残存的父爱,让他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彩儿,爹爹的事,也许做的有不好的地方,可是为父对你,问心无愧,今日,你不走也得走!”
说罢,勇信侯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沈明彩纤细的手腕。
沈明彩都变成这样了,留她在宫里,只会是祸害。
“啊!你放开我!放开!”沈明彩尖叫,疯狂挣扎起来,“救命!有人强抢宫眷!快来人啊!”
她奋力挣扎,用另一只手去抓挠勇信侯的脸和手,带出一道道血痕。
父女俩就在这肃穆的宫门之下,拉扯扭打成一团,场面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