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
想到这里,许映尘将目光转向了叶寒声。
对方仍是一派气定神闲的儒雅模样,全然未受宋泉碎杯的影响,甚至从容地举起自己面前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许映尘的视线不由得凝滞了一瞬。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竟然能在宋泉之前与她欢好,还藏得这么深。
对这件事唯一不感到意外的人,只有月芒。
那一夜,他就站在叶寒声的飞行法器外,亲眼目睹画卷彻夜摇晃。
他不自觉地将指尖抵上心口……那时的痛楚,他还记得清楚。
不过,如今已经好多了。
毕竟……他终于能站在她身侧了。
其余种种,皆可隐忍。
……
宋泉放下最后一根手指之后,手便垂落了下去。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他紧紧攥起了拳头,指节泛青。
他一直,都在极力克制。
克制着不去想象,当师姐和别人在一起时,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克制着用最温柔的模样去面对她,哪怕她刚从别人的怀里出来……也依旧在自欺欺人。
然而今日,坐在这里听到的每一件事,都像锋利的针尖,反复刺戳着他那颗心,将他逼向失控的边缘。
宋泉的眉眼间漫上阴鸷。
明明早已接受了无法独占她的事实,可当直面这样的刺激……依旧逼得他发狂。
来凤府前那两日的温存犹在眼前,他几乎要溺死在她的身体之中。
可此刻再回溯那些画面,将她拥入怀的人竟扭曲成了不一样的几张脸。
第一个,就是叶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