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你不清楚？”
“那你说说呗，我干了什么呀。”陈衍满脸无辜。
“你......你你你，你无耻！”
高阳气急，立刻就想将昨天晚上两人趁着自己睡着......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说到底，她只是个生活在封建时代，且被长孙皇后这个老封建教导长大的女子，哪怕胆子很大，想法与寻常人不同，更已经嫁为人妻，但女子该有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更何况，这两人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姐姐。
这叫她怎么说？
“抱歉，高阳......是，是我的错。”
李丽质不想看两人争吵，毕竟这不是他们自己家，主动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
“是谁的错我很清楚！”高阳瞪着陈衍，“我有孕在身，睡眠浅，你俩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不管怎么样，当着我的面.....是不是过分了？”
“你羡慕了？”陈衍突然问。
高阳：“......”
硬了！
高阳的拳头硬了！
神特么我羡慕了。
我羡慕你大爷！
她正要爆发，陈衍又道：“当初你可是答应我的，只要我给你，你什么都依我。”
“现在就不认账了？”
“我......”高阳想起陈衍给自己的诗，一口气顿时卡住，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她总算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
想装杯是要付出代价的。
关键是她装杯也没装好。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还在呢，肚子里还有你的血脉呢。”高阳郁闷得要死。
“好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慢慢补偿你好不好？”陈衍语气软了下来，轻声哄着。
高阳不说话了。
说白了，就是吃软不吃硬。
陈衍凑过去，揽着她的腰，“最近不是发生了很多事吗？”
“前段时间太多人对咱们的绢帛虎视眈眈，咱家的工坊都被韦家烧了，还死了两个人。我虽然报复了回去，可近期的情况比之从前更加凶险，走错一步就可能遭受危险。”
“棠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高阳听懂了他言下之意，大约就是说他压力很大，希望她可以理解。
说真的，如果不是高阳足够了解陈衍，她很可能就信了。
还有心思串通李承乾给他们一间房，想着这些事，他有个屁的压力。
不过再怎么说，陈衍给了台阶，态度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