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曲儿,悠哉游哉。
……
赵建国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有些坐立不安。
“五天了……按理说,正常人这时候精神都该恍惚了。”
他有些担心了,虽然嘴上骂得狠,但心里还是疼这个兵的。万一真给关出心理问题,那就麻烦了。
“小张!再去看看!如果他状态不对,精神萎靡,就让军医过去看看。”
半小时后,小张回来了。
这次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古怪,而是麻木了。
“怎么样?是不是蔫了?”赵建国急切地问。
“报告首长……”小张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蔫。他……他在里面唱歌呢。”
“唱歌?唱什么歌?《铁窗泪》?”
“不是,唱的是《好日子》……”
小张如实汇报,“而且精神头比刚进去的时候还好,身上的伤好像都好得差不多了。看守说,他在里面自得其乐,看起来……看起来像是在度假。”
“度……度假?!” 赵建国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在外面担心得要死,又是怕他心理崩溃,又是怕他伤口恶化。
结果人家在里面唱《好日子》?把禁闭室当五星级酒店了?
“混蛋!简直是个混蛋!”赵建国气得把文件往桌上一摔,“不用管他了!关满七天!一分钟都不能少!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
第七天,清晨。
“咔嚓。” 铁门打开。久违的阳光射入。
赵建国并没有去外地开会,他特意站在远处的吉普车旁,想看看苏寒出来的样子。
他心想,就算你在里面能锻炼,关了七天不见天日,出来的时候总该有点狼狈吧?眼睛总该有点畏光吧?
然而,当苏寒背着包走出来的那一刻,赵建国沉默了。
只见苏寒步履稳健,腰杆笔直,脸上非但没有一丝颓废和苍白,反而红光满面,精神奕奕。
那双眼睛亮得像灯泡一样,哪里有一点“深受打击”的样子?
他甚至还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骨节噼啪作响。
“这小子……”赵建国看着苏寒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
“首长,苏寒出来了,要叫他过来吗?”小张问道。
“不用了。”赵建国摆了摆手,转身上了车,“让他直接滚回老部队。告诉王铁军,给我往死里练!我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没东西能治住他苏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