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你拿开。”秦政吸着凉气,这一阵疼后,又觉出了些许酥痒,顺着腰腹钻上,密密麻麻痒去心间。
嬴政察觉到他的慌乱,更加觉得好玩:“既然学会了吻,那再教大王些新的,怎样?”
“你……”
秦政你不出什么来,只能徒劳地阻着他。
嬴政却不理会,只当他的拒绝是欲拒还迎。
真拒绝又怎么,他强迫的事情做多了,该有一天报复到他头上。
他对秦政熟悉得很。
。
平整的指甲刮擦在皮肤上,激得面前的人蜷来了他怀里。
。
秦政紧攥着他的衣袖,唇被他咬得发白,面色却红得都要渗出那片黑纱。
这轻薄的纱也是方才丢在床榻上的凌乱事物之一。
嬴政将其他东西丢开,却独留了这个。
他怎么可能答应他行那等事,把秦政框进来时,他就想好了以这种方式敷衍过去。
但看着自己的脸,不管怎样都太过有负罪感。
所以他选择不看,而是黑纱覆了他半面。
呼吸声渐重,秦政的声音尽数闷在他的衣裳中。
这样的声音听入耳,他一点都不觉兴奋,反而想封住自己的五感。
他们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在他身上太容易看到从前的自己,此刻也不例外。
听着他这样,太容易去想是自己被……
嬴政觉得他在有违天伦。
纵容心里情理道德天人交战,他手下却丝毫不饶人。
转而开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挑逗秦政:“怎么这副模样?”
他将秦政从怀里让出来,两人身形无差,即使秦政微蜷着,他只稍稍俯身,就能贴到他近前。
他在秦政耳边问:“大王没试过?”
秦政偏过头去,只是抓着他的手。
抓得过于用力,嬴政手上都被他抓出了痕迹。
他不想答他。
“有?”嬴政稍稍用了力。
秦政被他这样制住威胁着,由不得他不答。
“还是没有?”嬴政再度靠近他。
他有没有,嬴政可清楚。
“有。”秦政不得不承认。
不仅有,想的对象还是他。
“那怎么还这幅模样?”嬴政调笑他。
秦政又不回他,透过薄纱将他的面容看了个大概,倾身过去堵住他的唇,好不让他再说话。
这和他自己碰全然不一样,秦政都快化在了他手心。
他承认这样确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