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上厕所,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沉崇安歪着头,越过女孩儿的头顶,余光看到厕所里面的隔门动了。
刚逗起劲儿就来个扫兴的。
周岁是个敏感的姑娘,自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贯彻到了骨子里。
所以在男人唇角拉平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了。
面对一个心情不好又没有能力反抗他的人,她能做的只有承受。
“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等着跟里面的人道歉么?”
“我……”
周岁语塞,抬头看着沉崇安,“不是,我想……”
“还是你也想进去试试。”
周岁:……??!!
“我不想!”
小丫头脸颊通红,又羞又怒的瞪了男人一样,转身逃似的跑来了。
沉崇安看着女孩儿那隐约有些怪异的跑步姿势,心里大约明白点了什么。
卫生间里面的隔层就打开。
身着迷彩服的男人一脸餍足的从里面走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探头往门口看。
“诶,沉哥,还真是你啊,我刚在里面听说话还以为听错了。”
沉崇安点了点头,瞟了一眼男人身后踉跄走出来的女孩儿。
衣衫凌乱,媚眼如丝,双颊还泛着事后的潮红。
“跟兄弟们说一声,稍微控制一下,这都是学生,传出去对你们以后晋升都不好。”
女孩儿踉跄的从两人身边经过,临走还跟刚刚的男人眉目传情,看到沉崇安后眼中明显闪过一抹惊艳,碍于他的身份又不敢上前,只能搔首弄姿的试探。
迷彩男抬脚朝着那女孩儿屁股上踢了一脚。
“骚货,还不赶紧把你那眼神收一收,总教官也是你这种货色能觊觎的么,快滚!”
“切!”
女孩儿瞪了迷彩男一眼,揉了揉屁股走了。
午后的风闷热扑脸,夏蝉衰鸣。
男人递给沉崇安一根烟,两人靠在楼道栏杆上一阵吞云吐雾。
“沉哥你刚调过来,有些事你不知道。”
男人转了个身,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操场上分散休息的学生们。
“这边地方太小了,你看到操场上那些女生了么。
18岁,对于她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天堑,这些女孩儿里能考上大学走出去的也就几十分之一。”
男人抽了口烟继续道,“这些女孩儿大多数都知道自己的命运,也认命了。
她们的家里都有男孩儿,哥哥或者弟弟。
她们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