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声道:“明明方才是他先找茬的。”
沈烈收回目光,淡淡同他道:“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到了近前,吴安一直亦步亦趋地贴着他。
他这副乖顺模样,简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欠揍。
被众人围起来的校尉颤悠悠抬手一指,不由被气成了结巴,“你...你们...你们看他那什么样?!”
沈烈看向完颜琼,先道:“不知大少主心下想如何责罚?”
完颜琼冷笑一声,“怎么,眼下你倒舍得我罚你这宝贝军师了?”
方才他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眼下吴安巴巴地去求了一声,沈烈便自己过来了。
若说他能甘心任完颜琼罚了吴安,鬼才信。
“舍不舍得倒还另说,”沈烈心平气和地接了他这一句,又道:“不过方才之事,的确如我这部下所言,说到底是犯了口角,两军之间拌个嘴,说不出来孰对孰错,说开了也便罢了,谈不上是什么十分严重之事。若当真拉出来责罚太过,反倒可能使众人不安。”
他摆着明地要护自己的人,身后的吴安也跟着眨巴眨巴眼,一副卖乖的模样。
完颜琼来回看着两人,不由眯了眯眼,“两军相汇,本就多生芥蒂,若再无法公正以待,才是最伤人心。眼下你这军师仗着自己嘴皮子伶俐,明里暗里让我手底下的人丢面子,却是半点罪责也不必担着,三弟所为,未免有失偏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瞧着两人是要杠起来,吴安眼睛略一咕噜,忽然cHa嘴道:“大少主可愿听在下一言?”
完颜琼冷眼瞧着,“便是说不听,怕你也能找尽机会寻出个空子来cHa嘴。”
吴安吃惊一捂嘴,“哟,大少主还真不愧是人肚子里的蛔虫,旁人打的什么算盘都能捏地一清二楚。”
他这人好似就是有这么一副本事,分明能好好说的话,非得算计着让人不痛快。
不痛不痒的这么一句,听了不舒坦,罚来也没由头。
沈烈闻言回眸,凉声怼了他一句,“行了,少贫嘴。”
吴安闻言忙不迭点头,又觉自己刚才那副狗腿模样实在不利于军中威信,便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道:“我睁眼瞧着,今日起此事端,也是因为两军乍一相汇,无法信任磨合所致。此事究竟谁对谁错,也是大有指摘,一方有一方的说辞。若是不罚,大少主座下之人难免心有郁结,但若是罚了,属下自问除开这一张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