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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黎簇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不是调情的轻咬,是带着狠劲的撕磨,像幼兽在划分领地时露出的獠牙。吴邪闷哼一声,另一只手终于挣脱出来,揪住少年汗湿的头发狠狠往后拽。“放手!”
黎簇被拽得仰头,却笑得更凶。他看见吴邪眼底翻涌的情绪,有愤怒,有难堪,还有一丝看不懂的情感
“我不放。”他盯着吴邪锁骨下的疤痕,声音又轻又冷,“你教我怎么杀人,怎么在沙漠里活下来……却没教我,该怎么不想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应该”
车顶的星空观测窗凝满水雾,把北斗七星晕染成暧昧的光斑吴邪的军靴卡进座椅调节杆缝隙,每次颠簸都让齿轮咬得更深,黎簇咬住他肩头时尝到血锈味,多像小时候在胡同口舔到的冰棍铁签
很久……
工具箱里的匕首还在反光,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吴邪眼神空落落的,像被抽走了魂魄。
破晓时吴邪在黎簇背包暗袋里摸到汪家植入的追踪器,金属外壳上刻着编号kx-781
“实验体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