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冲沈翊眨了眨眼。
办公室重新恢复安静，只剩下铅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杜城偷偷瞥了一眼沈翊，发现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由得也笑了。
"别听她瞎说。"杜城低声嘟囔，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嗯。"沈翊轻轻应了一声，继续画画，但笔触明显轻快了许多。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办公室，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地板上交织在一起。
杜城被张局叫去开会，回来时发现沈翊的座位上没人，画了一半的素描纸上压着一块橡皮。他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这才想起沈翊可能还没吃午饭。
他匆匆出门，在警局附近的小餐馆买了沈翊最喜欢的素汤面和一份小菜。回来时，看见沈翊正站在白板前分析案件细节，修长的手指指着监控截图讲解着什么，几个年轻警员围着他认真听讲。
杜城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沈翊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杜城想起第一次见到沈翊时，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画家如今已能自信地站在众人面前分享见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骄傲。
会议结束，警员们散去，沈翊这才注意到门口的杜城，以及他手中的食物。
"给我的？"沈翊走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不然呢？"杜城把食物递给他，"就知道你忘了吃饭。"
沈翊接过餐盒，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杜城的手腕，像羽毛轻拂过皮肤。两人一前一后回到406，杜城假装整理文件，余光却看着沈翊小口吃面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变得异常柔软。
"嘴角沾到汤了。"杜城突然说，伸手用拇指轻轻擦过沈翊的嘴角。
这个自然而亲密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杜城的手停在半空，沈翊的筷子悬在嘴边，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谢...谢谢。"沈翊先回过神来，低头继续吃面，但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的心情。
杜城收回手，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