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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没煮够时间，有点硬。"
杜城气笑了，扣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挑剔鬼。"
雨后的风带着泥土清香，他们肩并肩坐在引擎盖上，看暮色渐渐吞没远山。沈翊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素描本，快速勾画起来。
"又工作？"杜城抱怨着凑过来，却看到纸上不是案件草图，而是两人共撑一把伞的背影，伞面上还画了颗小小的爱心。
"立秋快乐。"沈翊把画撕下来塞给他，"回礼。"
杜城珍重地收好画纸，从钱包里取出张略有磨损的拍立得——一年前立秋的画室里，画像师俯身吻向愣住的刑侦队长，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当时为什么..."沈翊轻声问。
"你脸上沾了颜料。"杜城摩挲着照片，"我没忍住。"
远处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散落的珍珠。沈翊把头靠在杜城肩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混着秋风掠过树梢的声响。
"明年立秋，"杜城突然说，"我们去云南吧？听说那里的银杏——"
"好。"沈翊打断他，"去哪儿都好。"
奶茶已经凉了，但相握的手依然温暖。第一片梧桐叶飘落在车前盖上，秋天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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