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嘛呢你们俩!”
教导主任适时的出现终止了这场闹剧。
直到很多天之后,崔璨都仍在回想那句白玉烟没能说完的话。
她用无数种伤人至深的词句将它补全,一次次品味其中的无情和讽刺。她明明知道姐姐要说什么,白玉烟那时的表情已经预示了一切,但某种神秘的,听起来像是受nVe倾向的渴求,让她按捺不住地想听她完整地将它说出来,站在她面前,亲眼目睹那双薄唇开阖,道出那句结束语,为一切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她想亲耳听见,即便那会是让她的船只沉进绝望的汪洋的最后一瓢水。
但似乎没机会了,因为白玉烟和她已经快两个月没跟她讲过话了。那晚被教导主任押回各自的教室后,两人心照不宣地一直没有联系对方。
马上要八省联考了,白玉烟现在应该在紧张地备考吧?
一阵刺耳的橡胶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另一张磨损有些严重的滑板在一个漂亮的powerslide后停在她视线当中。
坐在板场边缘的她抬起头,初冬的太yAn和自己呼出的雾气晃了一下她的眼睛,过了一阵她才看清那个nV生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来的?”厚重眼线下的眼睛机灵地眨了眨。
“今晚第一次见叔叔,记得穿正式点。”
白玉烟在妈妈看不见的地方嘴角cH0U了cH0U,看上去和崔璨颇有几分神似。她在脑海中尽力检索自己衣柜里的“正式”衣裳,手指摆弄着茶几花瓶中新鲜娇nEnG的玫瑰。
白芸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做医疗器械相关的,儒雅英俊风度翩翩,阔绰大方的同时心细温柔,为人处事很有一套。看得出,她很喜欢他。
“知道了,”她站起身背好书包,“我去培优班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说不定这个叔叔——”
“没有。”
白玉烟关上门。
见风使舵,投机的伪君子,她想,医疗器械生意,不义之财。他的钱不会是你的,心许于他的风度更是猴子捞月。如果你还在盼着能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靠谱男人,恐怕你要一直失望了。
刻薄得有些恶毒的心声,当白芸那张带着淡淡愁容的脸真的浮现在眼前时,又变成了扎向她自己的回旋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她还在读初一,白芸带着她在深圳的某个小公园散步。公园里有一座纪念雕像,铭牌上写着1999年一些无人在意的重大历史事件。妈妈盯着那个铭牌看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