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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看看,他确实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少年,正是玩心重的时候。
“怎么,只许你一个人玩?上次打怪还是我帮你要的热武器,你当时顶号是玩爽了,我还没玩呢。”张即知嘟嘟囔囔的。
他眼神都带着幽怨,腰现在还是酸软的,屁股还是疼的,这种感觉真是要了命了。
下次说什么都不能让褚忌往床上爬。
“可以。”褚忌一改话锋,“等吃完饭,我就带你去豫城找杨述真汇合。”
“真的?”
“真的。”
“你这个死变态有这么好心?”张即知。
褚忌指着自己,“我变态?”
“嗯。”超变态。
“张即知,我跟你比起来还差点吧,我可记得,囚禁那档子事我还是跟你学的。”褚忌轻哼。
若不是他先打开了新世界,谁知道能那么玩?
“……”张即知。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来着。
他突然老老实实低头吃饭了。
算了,再说下去,变态的名号就成自己的了。
临走前,张即知给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还戴上了墨镜,依旧拿着他的盲杖。
“什么意思?你眼睛恢复了,要瞒着他们?”褚忌坐在主驾不解的看他。
张即知摘掉墨镜白他一眼:
“眼睛刚恢复,大白天的光线太刺眼,我得遮一下。”
“至于盲杖,也就你们信这个是盲杖,它叫镇魂杖,我的法器。”
褚忌启动引擎,眼睛还瞄了一眼,“它是一直都叫镇魂杖?”
“一直都是,这是爷爷给我做的法器。”张即知手指在上面摸了摸,上面的纹路都是当年爷爷刻上去的。
怪不得,褚忌每次看见都想拿着装逼,原来一直是个法器。
车子驶出别墅区,街道上的雪都堆积在路两旁,中央铲出了一条路,这也导致行驶的速度非常慢。
张即知无聊的听了一会儿手机,随后看向褚忌: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尽快学会认字?还有,那些东西都是什么,叫什么名字?”
面前的世界被雪裹了一层,对张即知来讲,所有的东西都是新鲜的,第一次见到。
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度很低,在黑暗中的时间太长了,只能猜测一个物体的形态。
原来楼可以建这么高。
“你得从零开始学,这些东西慢慢来吧,别着急认识它们,它们现在永远会存在于你的世界。”褚忌的嗓音微淡。
记忆中他也总是这样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