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还是老巢?”岑郁说着,四处张望了下,他想要找个烟灰缸,实在不行……他就决定扔地上。
池嘉鸩把手递了过来。
“?”岑郁没明白他伸手做什么。
池嘉鸩手心朝上对着他。
“这里。”池嘉鸩目光看着岑郁手中的香烟。
“……”别搞!
岑郁刚准备问他是不是脑子不好,池嘉鸩就伸手抓住了岑郁的手腕,带着他把烟头按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你知道我是虫子,所以我不会疼。”
池嘉鸩按着岑郁的手腕,不让他放手,他瞥了眼自己掌心里的烟头和岑郁的手,“你猜的没错。”
“那是我的家乡,也是我的老巢。”
“我就是在那个地下实验室里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