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喘息时,白隐又人模人样地问了一句。
“太子妃可好些了?”
言语间,他将那衣裙替江箐瑶整理了一番。
江箐瑶低着红得不行的脸,嗫喏点头。
“多谢白太傅。”
白隐莞尔,装谦谦公子。
“客气了,能为太子妃解难,是微臣职责所在。”
“微臣因邀来太池园,尚有友人要见,若太子妃再无其他需求,可否起身给微臣行个方便?”
闻言,江箐瑶立马从白隐身上跳下,有些难为情地站到了一旁。
白隐轻笑出声,微微拱手施了一礼。
“微臣告辞,明日,会按时辰去凤鸾轩给太子妃讲书。”
他转身要走,江箐瑶却指向他的衣袍提醒。
“太傅,那里......”
白隐低头看去,墨绿色的外袍有一处被水洇出了湿痕。
眉眼微拱,他柔声笑道:“无妨。”
话落,便谨慎地打开房门,出了那间屋子。
走了几步,白隐低头看向那只手。
手抬起,指尖动了动,他鬼使神差地抬到鼻尖下嗅了嗅。
眼角一弯,桃花眼里便真的开了花。
江箐瑶回到东宫后,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今日在太池园的事。
主要想的都是关于白隐的那一段。
她越想越佩服白隐的德行。
世上能有几个男子像他一样,女人在怀,却坐怀不乱。
这样好看,又有学识,又有操守德行的男子,当真是打着灯笼难寻。
当回想到一些细节时,秀眉蹙到一起,江箐瑶双手蜷在泛红的两颊处,咬唇笑得羞涩不已。
双腿蹬来蹬去,她像个蚯蚓似地在床上打着滚。
羞死人了。
可是,好美妙。
那触感仍残留在身上,而那余韵也让她回味无穷。
江箐瑶不禁开始盼着明日快点到,然后好好跟着太傅博览群书。
起初的授业解惑,两人都是规规矩矩的。
一个是德行端正的太傅,一个是娴静谦恭的学生。
可这业授着授着,惑解着解着,就变了味道。
堆放书卷的案桌上、太傅端坐的太师椅上......
隔墙被打破,两人在那门窗紧闭的屋子里,疯狂地做着隐秘的事。
白隐醉眼迷离地看着身上整日称他太傅的学生,手指攀上轻抚那张面颊,声色带欲地勾着她一起吟诗。
他们念......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