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裂肺的剧痛,将自己的意识沉入T内。在这里,脏砚的指令像是一段霸道的病毒代码,试图强行篡改所有刻印虫的行动逻辑。而陈艾要做的,就是在病毒生效前,用自己更温和、更具亲和力的“补丁代码”去安抚那些暴动的虫子。
“冷静下来…”
他向离心脏最近的那群刻印虫发出了微弱但清晰的意念。这意念包裹着兰斯洛特的魔力,对于这些已经习惯了这种“美食”的虫子来说,无疑更具x1引力。
那群最为关键的虫子SaO动了一下,啃噬的动作竟然真的迟滞了片刻。
有效!
陈艾心中一阵振奋。这个发现如同在漆黑的绝望深渊中,看到了一缕黎明的曙光。
他立刻将这种方法推广开来。他不再试图与脏砚的指令y碰y,而是采取一种迂回的策略。他将自己的意念和兰斯洛特的魔力混合在一起,化作无数条细小的溪流,JiNg准地流向T内各个关键的神经节点,去“贿赂”那些驻守的刻印虫。
“脏砚的命令是强制X的掠夺,而我给你们的,是你们更喜欢的滋养…”
这是一场发生在身T内部的,无声的战争。一方是霸道蛮横的旧主,另一方是提供着更优渥待遇的新主。
T表的剧痛没有丝毫减弱,但内里的情况正在发生微妙的改变。那些被安抚的虫子虽然依旧在脏砚的强制命令下蠕动,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却减弱了许多。它们开始在两种指令之间犹豫、徘徊。
脏砚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起眉头,加大了魔力的输出。他能感觉到,自己对雁夜T内刻印虫的控制,像是在隔着一层厚厚的黏胶,变得迟钝而晦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老虫子浑浊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惊疑。
陈艾缓缓地抬起头。
他的脸sE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汗水浸透了额前的发丝,狼狈不堪。但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那双黑sE的瞳孔里,没有痛苦,没有屈服,只有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狂热的战意。
他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与快意的笑容。
“父亲大人…您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嘶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您的‘孩子们’…似乎不那么听您的话了。”
脏砚那张G0u壑纵横的老脸第一次显露出真正的错愕与惊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那些植入雁夜T内的刻印虫之间的链接,正在被一GU陌生的、纯粹而强大的魔力所g扰、侵蚀。这种感觉,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