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告诉我吗？”
他瞧见女人骤然惨白下的面色，晚风拂过，卷动发丝的同时，肩头微微颤抖。
“不可以吗？”
张万森喉头哽塞，“是...是因为......”
是因为感情失败了吗？
这是他最想问的问题，但他却问不出口。
倏地，他手心一暖。
他下意识垂眸看下去，瞥见女人柔软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手，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足尖抵着足尖，距离近得很。
“你真的想知道吗？”
女人的声音里掺杂一丝哭腔，声线软绵绵的，仿佛没有力气一般。
张万森下意识去扶她的肩头，触碰到那冰凉的温度时，他皱起了眉头，“先回去，你身上太凉了。”
顾沅没接话，却任由少年揽着她的身子往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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