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状态好吗？”武大靖屡次看向身旁的美貌少女，在临近进入馆场之前，冷不丁冒出一句问候。
少女依旧是平淡如水般的目光，与夜空里似水般倾泻而下的月光一般无二，清凌凌扫视过去，那记眼神让武大靖不知为何红了耳根。
“比上次你看到的那次好一点，不过应该还需要练。”
她没有丝毫掺假的陈述事实。
“安教练怎么说？”武大靖下意识关心她。
“说我进步挺大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总觉得缺点什么，想来和我之前并不是短道速滑选手有关。”
似是有些感慨，少女顿住了脚步，仰起小脸，看向满是星辰点点的夜空。
“花滑...速滑....其实我现在都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如同呓语般，少女小声倾诉着，仰着脸，莹白的月光顺势倾洒在她瓷白的小脸上，更显美丽娇弱，如此反常的举动让武大靖不由得有些心疼她。
“你做得很棒了。”
他很中肯地夸赞她。
从花滑跨到速滑本就不是件易事，运动员们在此处失败的人不胜枚举，顾沅已经算是其中很厉害的佼佼者了。
“嗯，谢谢你安慰我。”
少女弯了弯唇角，杏眼眼尾下垂，绽放出一个很美好的笑容。
武大靖知道顾沅是出了名的冰美人，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如今在这夜色弥漫的场馆外，对他绽放的这么一抹浅笑，让他惊愕不已。
顾沅确实很漂亮，国家队里颜值天花板名不虚传。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随后，他发现耳根处的热度往脸上涌来，他不禁有些紧张地低下头。
少女从他身前走过，而后嗓音轻软地唤了他一声，“武大靖，快进来啊。”
他如往常般迈步跟上，心却乱得一塌糊涂。
*
“有计划吗？”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羽生结弦拖着疲乏的身体，面对着教练发人深省的提问。
“这次的目标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想好。”
他的确暂时还没有完全想清楚，他需要好好思虑一番自己对花滑这些年来的热忱，以及自己最后怎样才会心甘情愿地离开这片冰场。
教练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