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
胤禛寒着脸，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情绪并不明朗。
“吁”地一声，勒紧了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他垂下眼帘，入目是少女微颤的肩头，以及泛白的手背和骨节。
那双玉白柔嫩的小手覆在他的胳膊上，攥得紧紧的，从方才到现在一直不愿松开。
即便再害怕，也没朝他寻求过帮助。
这一刻，胤禛发现自己的心和身体都被怀中猫儿似的小家伙牵扯着。
从马鞍上下来，胤禛朝顾沅伸出手。
“来，我接住你。”
顾沅并不搭理他，一双雾蒙蒙水润润的眸子里满是倔强，腿都打哆嗦了，却还是硬撑着要自己下来。
然而，刚刚试探着下来，便被人临空抱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
小姑娘挣扎地去推他的胸膛，小手软绵，他一只手便可以全部包裹住。
“别乱动，我怕你伤着。”
胤禛死死地环抱住小姑娘的腰肢，那里柔软纤细，盈盈不得一握，在挣扎中无意上移的衣摆，让他的手触碰到不该触碰到的地方。
方才在马背上的昂扬再度起来了，抵在少女的腰际。
“四...四哥哥......”
小姑娘怯生生地唤他，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胤禛深吸一口气，转而放下怀里的小姑娘。
“好了，你自己回去吧。”
他本不欲如此，奈何小丫头似乎对他的诱惑很深，让他有些情难自已，今日如此疯狂的行径，已然是处于失控的他才会所为，他再不可作茧自缚。
这样想着，胤禛攥紧了身侧的手，看着追上来的十四阿哥胤祯将她抱走。
*
“如何？可有受伤？”
胤祯关切地去握小姑娘的肩头，小姑娘苍白着一张小脸，朝他弯了弯唇角，抬手抹去眼角溢出来的生理盐水，笑道，“十四哥哥，我无事。”
随即，转身离开。
无人注意到她眼底的晦涩与暗沉。
老九胤禟，跟在两人身后亦步亦趋，回身瞥了一眼呆站在原地的老四胤禛，心里不明觉厉。
胤禟：“没事便好，沅沅跟我们一起去八哥家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