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储存食物,专门在山谷准备了雪窝雪湖的天然冰窖。
“他们怎么敢?就不怕长生天怪罪!”吉雅赛音气极了,搂住林可叮肩膀的手抖得厉害,“造孽呀造孽,他们不信长生天,长生天一旦怪罪,谁也跑不掉。”
经基建队这一闹,牧民再无心情过节,夜里,山谷传来狼嚎,凄惨而愤怒,所有人惶惶不安。
还好,接下来几天的天气都不错,尤其是大年三十这天,晴空万里无云,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一点不像隆冬,反而更像初春。
空气里已经有了新鲜青草的味道。
听到车笛声,林可叮和吉雅赛音出包迎客人,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到空地上,林华国从驾驶位下来,一看到有些日子没见的外甥女,不怒而威的脸不受控地笑起来,快步上去,仔仔细细将人打量一番。
小姑娘长大了,哪怕作为舅舅,也不好随便抱了。
虽然林华国真的很想抱。
“小叮当又长高了,”林华国用手比划了一下,“马上就超过大舅舅了。”
只有一米五看她一米八出头的大舅舅还要仰头的林可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你可别咒我闺女,谁家小姑娘家家一米八几?多吓人!”巴图尔呸呸呸打趣道。
“小叮当一米八也乖。”林华国摸摸林可叮的头,随即和吉雅赛音打招呼,“婶子,新年好。”
这四年走得勤,林华国现在面对吉雅赛音,自在多了。
“新年好,欢迎欢迎,”吉雅赛音笑眯眯地问林华国,“你家孙子呢?怎么没见下车?”
林华国折身回去催促:“林一杨,下车!”
林一杨打着哈欠,从车上下来,一阵干燥的冷风扑面而来,冻得林一杨打了个哆嗦,迷糊的脑袋瓜终于彻底醒过来。
转头看到林可叮和格日乐,兴奋地睁大眼睛,冲上去,一如既往的热情,“小叮当!格日乐!”
林一杨抱住格日乐,拍他后背,大声问:“格日乐!想我没有?!我可想死了你了!”
一激动,没控制好力道,振得格日乐胸腔发鸣,他把人推开,怀疑地问他:“你不是想死我,是想我死吧!”
林一杨注意力已经转到旁边的林可叮身上,对格日乐极其敷衍,压根没听他说话,“一样一样,都一样。”
“妹妹,你又长高了吧?”林一杨故作深沉地两手背在身后,踱步绕着林可叮转一圈,最后偷偷踮起脚和她比了比,“还好,差一点就赶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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