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抱怨此事,再次确定他父亲与刘家没有瓜葛后,他也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继续问道。
“嗯,事实证明,父亲看人的本事还是挺厉害的,那刘昌功,确实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儿子记得,他好像也为教过五皇子?”
常会成不以为然的回道,“他确实在宫中授过课,不过也谈不上是正经教过五皇子,听你妹妹说,人家可是太子少保,心气高着呢,主要只教太子。”
“这么说的话,五皇子与他的关系并不亲厚,儿子就放心多了。”
常会成有些不解的看了眼自家儿子,随即想到最近的案子,刘家也有被牵涉其中。
“你放心,人家太子才是刘少保的正经学生,还轮不到五皇子出面为人家求情,你也不必为难。”
对常明仁而言,现在能确认自家与五皇子,确实与那刘家不存在什么私交后,哪怕仍对刘家的案子被转手一事心存不甘,但这心里终究踏实了许多。
当常向和以请教问题的名义,来见他时,常明仁的心情还算不错,看着儿子道。
“你的运道不错,刚入职几个月,就有机会赶上这样的大案,不仅可以从中学到许多经验,还能立上一功。”
对此,常向和也觉很庆幸。
“幸有父亲为儿子悉心筹谋,若非如此,儿子肯定赶不上这大好机会。”
恭维完自己的父亲,常向和才将话题一转。
“父亲跟祖父提起刘家的事,似乎是在试探祖父,祖父与五皇子,与那刘家有没有私下里的来往?”
见儿子如此敏锐,常明仁十分欣慰,笑着点头道。
“嗯,你分析得对,看来你近来颇有长进啊。”
常向和上前两步,低声道,“儿子大概知道那刘家与哪位皇子走得近。”
常明仁顿时目露精光,“嗯?是谁?”
哪怕他已失去调查权,但他只要若能把握好时机,及时为这桩案子提供重要线索,依旧能立下一大功。
常向和低声道,“是二皇子,两年前,儿子有次前去赴同窗聚会途中,曾在无意间发现二皇子在刘晋业的带领下,去见刘少保。”
常明仁若有所思的随口问道,“怎么之前不曾听你提起?”
常向和不太好意思的回道,“儿子当日腹中不适,多有不便,一直不愿多提,也不愿回忆那日的糟糕经历。”
常明仁理解的点头,然后拍拍少年的肩膀道。
“你那日的经历,应该就是为了成全为父,帮为父大忙,所以,你以后不用再以那日的经历为耻了,这应当是天意,是天意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