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声,在臣民之中占据主导地位,柳明月打发这些碍眼之人的决定,迅速变成为至亲的未来谋划的苦心。
还有人认为,这同时也是女帝杜绝未来会出现任人唯亲这一可能的决心,这一说法,更给柳明月带来无数赞誉。
得知这些舆论风向,柳明月忍不住失笑。
“哦,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不过他们也没说错,朕当得起。”
郭锦秋从旁附和道,“的确,母皇是这世上最为公平公正之人,当然能当得起。”
“你还是叫我母后吧,这个’母皇‘听着有些不适,安王出海的事,朕在事前没与你们母子商量,你们可有想法?”
母皇,再加个虫字,就成了母蝗虫,柳明月是真心不喜欢。
郭锦秋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母后不必多虑,在儿臣看来,让安王出海,乃是两全其美之策,廷君和廷康听说这个消息后,有些不舍和难过,不过经过儿臣的安抚,他们已经知道,这是个对他们的父王更好的决定。”
这是郭锦秋的真心话,出于当年新婚之际的那些温情,她是真心不愿到自己的丈夫一步错、步步错,乃至走到如今的境地。
但是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看到婆婆与丈夫之间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甚至对于丈夫这次被发配海外的事,她的心中都有所猜测,只是她不敢也不愿相信,她的丈夫竟能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柳明月欣慰的点头,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如此甚好,他是朕与先帝最疼爱的儿子,对他,朕与先帝都对他寄予厚望,他犯错,我们是轻不得重不得,只能尽量耐心教导,想要将他导回正途,却没料到,此举竟助长了他的心思,以为这皇位非他不可,就有恃无恐的越发偏了心性。”
郭锦秋算是亲自见证了这一过程,比谁都清楚公公婆婆当年在她丈夫身上费的心思,也亲眼看着丈夫如何变得越发固执,错不自知,还不听劝,与她这个妻子渐行渐远。
说起这些,她就忍不住心酸,抹着眼泪道。
“母后说得这些,儿臣都清楚,所以儿臣最能理解母后会做出这个决定的苦心。”
柳明月叹了口气道,“何相曾提议,为防止安王又犯下无可挽回的大错,继续将他禁足在安王府就行,可是朕身为母亲,实在不忍继续将他禁足,有时候还忍不住反思和自责,是不是正因朕与先帝将他禁足太久,才使得他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左,甚至憎恨朕这个母亲。”
郭锦秋赶紧回道,“母后千万不要这般想,是殿下钻了牛角尖,固执的在被别人带偏了的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