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崔叔尚在人世?!”
“崔叔不在了。”谢行之顿了顿,道:“这是儿子托人寻到的,有些事情要等儿子确认后才能跟父亲说。”
定远侯猜到几分,“是你崔叔的后人?”
谢行之点头,“但儿子现在不能说,我答应了她。”
定远侯也没强求,“知道他尚有一脉便好,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宣平侯,你魏叔知道此事吗?”
谢行之摇头。
“他居然还不知道?”
定远侯诧异,颇觉意外地看着谢行之。
谢行之避了目光,拿着玉佩回了鹫梧院。
书房。
谢行之拿着那枚勾云纹玉佩,看着墙上的画像。
“崔叔,原来你一直在扬州,可为何我之前去扬州没寻到你的一丝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