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地方收了笑容。
傍晚时,靳承牧给电视调了信号,宋榕躺在他大腿,看着电视里演的一部仙侠剧。
由于午饭吃得太晚,晚上十点多时,他们才吃了晚饭。
靳承牧给宋榕后穴涂了药,摸摸他的头道:“睡吧。”
宋榕嗯了一声,拉灯枕在靳承牧肩头。
靳承牧翻了个身,侧躺着,将宋榕圈在怀里,一只手穿过他脖颈抚在后脑勺上,另一只手臂搭在腰上,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宋榕也困,意识混沌,感觉浑身跌进了棉花里,他迷迷糊糊地想,只剩六个月了,还要再想些什么,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今天上午的事依然让他心悸,那是在靳承牧和他说,让他跟着回市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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