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应该不会同意。夭容选择先顺其自然了,毕竟怎麽看也离开不了了。
过了几日,这些日子沈岸没有怎麽碰她,除了基本的上药外,每日就是离开几时,带点吃的玩的给她。夭容有点困惑,如果出入口只有水池,食物到底怎麽带进来的?问了沈岸,他则说:“秘密”
这几日的时光,夭容细想,或许待在这里也不错?吃的玩的都有,况且此生一直想找的鲛人则是沈岸。她不被困在这时,每天也只是去海边找鲛人,然後吃饭去沈岸家吃。逃出去她现在能做什麽?好像...没什麽事可做了,一生追求的目标已然找到,那现在她还有什麽目标可言?
沈岸对她很好很好,跟以往一样,她越来越沉浸於此,若要给这种心境取个名字,或许是,被困之人不挣扎,反倒沉迷那牢笼里唯一的温柔。
因为那牢笼,特别的温馨,且舒适,一切都有了,还要求什麽?
可过了不久,她才想起,这牢笼从来都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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