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准备进去洗澡。
不出所料时北淳没搭理他,元越也没在意,拿着衣服和浴巾就进了浴室。
然而当他脱光光哼着歌站在花洒下面准备冲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的时候却被浇了个爽,简直是透心凉心飞扬啊。
居然没有热水了。
不应该啊,现在是下午又不是晚上,而且巴滕军校财大气粗的怎么可能连个热水都供不起?
还有,时北淳刚刚洗完,没有热水他怎么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让自己这样在这里被浇了个爽?
元越有些生气,伸手把糊在脸上的头发往头顶一拨就打开了浴室门把脑袋探了出去,“时北淳,没热水了你怎么不说啊?刚才冰死我了。”
时北淳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好像在做题,闻言转过身,看到他那位室友把浴室门开了个缝,只把脑袋露了出来。头发是湿的,顺着脸和脖子往下滴水,已经滴到了浴室外面。
他的洁癖有点儿发作了,冷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爽以及满满的嘲讽:“为什么没热水你心里不清楚吗?你上午在威尔教授的机甲维修理论课上出风头的时候就没想到会面对什么吗?”
“冷水澡有什么不能洗的,矫情。”时北淳觉得自己这个唯唯诺诺的室友最近变的越来越多事了。
元越闻言一愣,上午机甲维修课出风头?他没有啊,他就是正常回答了威尔教授的问题,哪里出风头了?
哦不对,他中间还去讲台上解了一道很复杂的计算题,下去的时候他看到有几个alpha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当时他也没有在意。就因为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