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句话是何妍问的。她是这几个学生里面相关方面知识储备最高的,也是最能判断目前状况的人。聂勋言的信息素紊乱比她想象中的特殊,也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
华佳文快步走到元越这边,查看聂勋言的实时信息素波动。距离上一次实验治疗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现在屏幕上显示的是最新的关于聂勋言信息素紊乱的数据,她需要这个新数据和之前的老数据做一个对比,看一看有没有出现新的变化这样才能确认她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数据的对比需要时间,虽然有机器辅助但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这个事情只能华佳文本人来做,因为几年前的数据属于机密,元越他们这几个学生是肯定看不到的。
元越看着华佳文链接了自己面前这台机器和她的那台机器开始做起了数据分析,一副全神贯注不能被其他人打扰的模样。
但是元越现在心里有点儿急,因为他们是能通过大屏直接看到监测室里聂勋言的状态的。很明显,信息素紊乱状态下的聂勋言至少丧失了一半理智,而且他看起来极为痛苦,手一直想要往后伸去触摸自己后脖颈的腺体,但是每次一旦碰到他就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迅速把手给收了回来。
“天哪,原来信息素紊乱是这样的,看起来真的很恐怖。”菲尔看着大屏幕里痛苦的聂勋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是个beta,基本上没有接触信息素紊乱的渠道,她对信息素紊乱的了解都是来源于教材,并没有真的见到过信息素紊乱的状况。
“这个真的能治好吗?看起来超级难受。”卢松和大部分的巴滕军校学生一样视聂勋言为他们努力的榜样,现在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人受了这么大的折磨,心里也不太好受,他忍不住看向华佳文那边:“华教授能快点儿吗?”
元越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虽然他也关注着大屏幕上聂勋言的状态,但是他另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一直在做数据分析的华佳文那边。他也想问华佳文能不能快点儿。
董彤抱臂站在一边,看起来最事不关己,但是她的注意力却一直注意着自己负责监测的聂勋言的生理数据,开口说的话相比于其他人理性很多:“我虽然不是军校生,但是前线的战况我还是一直在关注的,都不敢想聂上将要是顶着这样的状态跟太空异怪作战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其实华佳文做数据分析的时间并不长,总共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但是大家看着聂勋言过于痛苦的样子总感觉时间过的十分漫长。
元越看到华佳文终于从屏幕前抬起了头,立马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她那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