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那人及时接住,将她扶到床上躺好,“别激动,一切都会好起来,慢慢来。”
商乐儿:“……”
慢慢来?
她只当自己在做梦,不已为意。可若不是做梦……
那她在这儿住了有两日,夜家岂不是在到处找她,而祥祥和宁宁一定在担心她。
正当她蹙眉瞪眼时,‘黑杰克’笑了,“放心吧!我两天就将你的五感恢复,不过是说不出话来。等把这碗药喝下,说不定就能说话呢!
这两天,我不敢将药量过大,怕损伤你的五感,待今天一过,明天再增加用量,你就能恢复些气力,但你要谨记,药效最多三个小时,且不许你再饿着肚子,这样对恢复不利。身体是根本,不能只靠药撑着。”
后来,她又喝过一次药,才能说话,“黑杰克,你不是坐飞机离开了吗?难道,我现在在国外?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许是缘吧!我临时有事,去酒店谈生意,恰巧看到了你,因你生病,我推了生意,特意带你来我的朋友住处。可惜他不在,我便鸠占鹊巢,拿了他的药为你医治,还好来得及救你一命。”
商乐儿:“你不是珠宝设计师吗?怎么会医术?”
“我哪会医术呀,不过是认识字而已!朋友的书房里,全是医书,我照着步骤识药熬药就成。”
商乐儿:“这样也行?你不会把我医傻吧!”
她不过是开玩笑,可经她这么一说,男子紧张了,凑过来仔细打量,最后疑惑地问道,“你可有什么不适?”
商乐儿装模做样,捂着头,不等说话,整个人被男子按在床上,拿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这动作娴熟得,不似男子说得那般,拿医书照搬照套的梗。
想到这几日,迷迷糊糊间,男子每次喂她喝完药后,都会帮她把脉……
商乐儿确定地说道:“你口中的朋友,是你杜撰出来的吧!你是医者!”
黑杰克专心于脉中,无心回答商乐儿的话,焦急地喃道,“难道是酒精伤了脑,这可大意不得,我得请医者回来一趟。”
看着男子认真着急的模样,商乐儿惭愧,缩回自己的手,“我的头无碍,刚才只是与你开玩笑,望你不要生气。”
“无碍?你的头不疼不晕吗?那就好,那就好。”
男子并不生气,或者,他听说商乐儿的头没问题,顿时高兴起来,并不介意女子开的玩笑。
商乐儿喝完药,有了些气力,望着窗外的星空,“好漂亮呀,和我小时候看到的星星一般闪亮,我能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