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切不可行房事。因是这幼根太弱,难以在女子体内存活,易折易断易停止生长,若你真碰了女色,那此后种种,就是神仙也难救。”
说到戒色,这大抵是每个男人的痛处了,大多数男人要这东西就是为了追求美色,若是无法拥抱美人,这平庸寡淡的一生还有何意义。
颜康闻言,面露难色,他跪在院中迟迟不肯松口,希望酒兴言能给他指出另一条明路。
可酒兴言不是那心善之人,他说完,拂袖而去,空留他一人在此。
他只陪颜康把这场戏唱到这里,终要散场的,人也迟早要清醒。留残根是给他一个念想,但想一如往常,才是真的痴心妄想。
赵野有时候不懂医者,他就要问,“为什么看起来就不可能的路,酒大夫偏偏要走呢?不怕他故而生恨么?”
梁彦好则轻笑着从旁解释,“因为这样的人最好拿捏,只有无救之人,才会把一切都交给他。兵家不是说铤而走险么?若是只治一口大疮,才换不来这么多的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