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热,只知忘情地拥紧身前烫热的男人。
尽情地叫吧,无人会听到,叫吧!大掌从少女滑腻的玉背滑到丰润双臀,扣着她的臀,压向自己,然後用力一插——
呀——柔软的花心被再次捅开,快感如最灿烂的烟花在交缠的炽热身躯中炸开,海棠双腿夹紧秦剑佑的健腰,玉背仰後绷成弯弓,秦剑佑被宫口牢牢箍紧,咬得龙口一松,阳精一泄而注,灌满少女饱胀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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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快要到府,马车开始减速,逐渐稳定下来。
秦剑佑懒洋洋地长长吁了一口气,抱着海棠往後倒,躺在软壂上,安静地抚着海棠的长发。
海棠枕在他的臂弯,气息仍未缓过来,细细喘息,脸上泛着潮红,双眼失神地看着马车的顶板,车外是辘辘的轮动声,耳旁是男人咚咚的心跳声,明明刚才是那样癫狂,现在在男人的怀抱里却觉得无比踏实。
为夫以後带娘子去塞外骑马。在大漠的夜空下操翻小花,感觉肯定美绝了!秦剑佑低头轻吻海棠可爱的发漩,心里充满美妙的幻想。
这个混蛋肯定又在想什麽下流的东西!
看到海棠的耳垂红得跟熟透的石榴一样,秦剑佑忍不住又扑向海棠,含住她惹人怜爱的耳珠又吮又舔,正准备再次开动时
爷,那个将军府到了。见车内的动静稍微平静一点,车外的小李深恐打扰了主人的好事,敲了敲车厢,战战兢兢地说。
知道了。被打断的秦剑佑不爽地低咒了一声,冷冷地回应,小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爷,需要奴婢替夫人整装吗?翠柳脸红耳热低声隔帘问道。
不用了。秦剑佑挥退翠柳,看着怀内因为自己而十分狼狈的海棠,满意地戏謯道,娘子,马车只能开到中庭,你还要下车走一段路才能回房,娘子走得动吗?要不要为夫抱你?
海棠现在腿抖得像七八十岁的老妇,别说走路,酸软无力得连抬都抬不起,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刺她,气得她抡起小拳捶打秦剑佑。
秦剑佑只当她是给自己按摩,朗声一笑,扶她坐起,替她整理衣装,连亵衣也是他给她穿的,顺便蹭了几口嫩豆腐,海棠正挽着发髻躲不过,只能恨恨地瞪他几眼。
可是衣服穿好之後她却不能动,小穴里面浊液太多,一坐直就不断汩汩流出来,要是站起来肯定会沿着腿往下流,搞不好裙子都会沾上,紧紧夹住双腿,不敢忘动。
娘子,腿真的动不了?秦剑佑岂会察觉不到她的异样,不过是想逗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