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向来难受的厉害,都是前几年无人教无人管,不懂得保暖留下来的后果,每次都来势汹汹,而后随着日子渐过而缓慢消退。
所以当邢婶瞧见慕娇娇那张毫无血色的惨白小脸时也被吓了一跳:“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我就是不太舒服,如果邢婶不忙的话,能不能帮我熬杯红糖水?”
邢婶也是过来人,再看着慕娇娇这虚弱无力的声音还有什么不懂的,连忙转身回了厨房,连同粥品一起端出来杯摸起来滚烫的红糖水,放到她的面前,还小声劝慰着:“太太,您现在还年轻,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不然每个月都难受这么几天,对以后生育也不好的。”
生育?
慕娇娇微怔了下,说实话她还未从未想过这些事情,徒然从邢婶的口中被说出,立刻让她微微红了点耳垂,但还是眨了眨眼,乖巧应了下来:“我知道的,邢婶。”
这幅模样,长发披散,乖顺温软,令人就算是在监控里瞧着都足以心思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