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有了点精神和兴趣,她靠近,用同样的姿势靠在栏杆上:“那她还好吗?”
“好的很。”一思及,男人便恨得咬牙切齿的:“一消失就是数年,让我偶尔午夜梦回之间都是差一点才能触碰住的衣角,然后现在却用理所当然的姿态找回来,还真当我是她玩弄在鼓掌中的玩具不成?”
也许是景玄阳这样的性子,平日里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才在这样不应该的场合,面对着不应该的人说出不应该的话。
可慕娇娇却丹凤眸微眯,显得有些嘲弄:“景先生,不是她将你当玩具,而是你将她当玩具。”
“慕娇娇。”
火星掉落在大理石板上,男人肃杀而凌厉的嗓音迎面扑来。
慕娇娇丝毫不惧的耸肩摊手:“是你先和我说的……我闭嘴,当个倾听者。”
他这才收回视线,重新投放到远方:“只可惜,她回来的太晚了,我准备订婚了。”
订婚?
这个消息景家一点都未曾传出来过。
狐疑的眼神看过去,她上一世也和景玄阳没有半点交际,所以捋了遍南城区和景家关系交好的家族,也没能找到个确切的人,索性便直接问:“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