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沉箜一旦察觉后便很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慕娇娇自然配合,不过说话间心思却沉了沉,说实话,这些事情发生的都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些,无论是上次白兆麟利用李雅琳设计陷害自己,还是这次白兆麟出手对付公司,似乎还都轮不到袁沉箜这个准姐夫出手帮忙收拾烂摊子,出面来见自己求得原谅,毕竟白家里白父白母都还健在。
更何况……
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古龙水香味,似乎很熟悉,可她却不知道在哪儿闻见过。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知为何袁沉箜便将话题转到了薛家:“薛家大小姐去世似乎薛家并没有举办葬礼?”
“恩,现在算是南城区的风口浪尖,薛家不想这件事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这些是江空怀早就和薛家商量好应付外界的说法,慕娇娇自然捡着现成的来用。外面的阳光正好,倾洒进来照射在她脸上,衬托出几分悠闲的惫懒来,就这么微笑:“所以薛家只是小范围的举办了葬礼,宴请了几个很亲近的朋友罢了,并没有对外公布。”
“原来是这样。”
薛镜的死因外界多多少少都是清楚的,只不过是碍于薛家的身份和没有确凿的凭证不方便讨论罢了。
袁沉箜叹了口气:“薛家大小姐如果身为个男子的话,怕是薛家也不会留着给薛少继承。”
并不是说薛御不好,只是无论胆识还是手段,又或者是自身而言薛御都没有薛镜更为出类拔萃罢了。
更何况薛御爱好女色,这便是以后外人构陷他的死穴。
这些事情,慕娇娇自然也不方便多言,只能悠悠的跟着叹了声:“薛镜也是可怜。”
来来往往之间,袁沉箜自认为慕娇娇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试探,直到开车将她送回到别墅门口,亲自将塑料袋递还到她手中的时候,他还不忘多问一句:“对了娇娇,我前两天看见林叔在圈子里走动,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你帮他治好的病,娇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林叔?”
慕娇娇歪歪头,袁沉箜立刻解释:“林长宸。”
两个人站得稍微近了点,他身上那股古龙水的味道,慕娇娇闻得更加清晰。
按捺住眉眼间浓稠的色调,她语调故作轻快:“的确是我治好的,不过是头疼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袁沉箜似乎是想要摸摸慕娇娇的脑袋,却被她后退一步避了过去,他也不觉得尴尬,很自然的收回手臂,抓住慕娇娇刚刚的话:“头疼?我怎么听说他的病很严重,治了好几年都没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