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有这么一天。
抵在慕娇娇后背上的枪口悄无声息重新收走,亚伯的脸色也彻底的阴鸷下来,眯着一双狭长幽深的黑眸,不复刚刚的轻松:“慕小姐。”他唤着她,阴恻恻的像是从喉骨中挤出来的一般:“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话。”
亚伯是个外国人,说南城区的成语倒也是很溜。
“很简单,用针刺入你虎口的位置。”说着,慕娇娇手指一翻,手指间便夹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出现,挑眉:“如果血迹抹掉后形成嫣红的血痣,就说明你已经中蛊了,颜色越深就说明中蛊的时间越长,要不要试试?”
亚伯眉目生寒,意味不明的盯在她的脸上:“你竟然还有武器在身上。”
“银针吗?”她抬眸看他,眼神温凉的冷漠,噙着几分轻笑的意味:“我是个医生,总归是要有点针具防身的。”
“防身?”
“对啊。”精致的眉眼抬起,慕娇娇勾唇一笑的姿态挑出细细的冷艳来:“就比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