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悟。”
这是属于慕娇娇的警告,亚伯自然是听得懂。
却丝毫不在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朝她勾了勾,中指上似乎还带着什么装饰品,距离的远,慕娇娇瞧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个大概轮廓,便听得电话里他散漫着笑:“所以慕小姐现在有兴趣和我聊聊了吗?”
似乎是瞧着她一直不过去,仁叔主动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颔首:“太太?”
“等我一下。”
慕娇娇偏首朝仁叔解释了声,却没有走向亚伯的车,慢慢的抿唇,眼神隔空对视着,温凉逼近于厌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哪怕是现在我也依旧没有兴趣,或者是说,相较于和你见面,我似乎更想要考虑怎么彻底弄死你以除后患。”
“是么?”
亚伯笑得愈发的欢愉,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情绪波动。
他敢笃定慕娇娇根本就不认识他指间戴着的这枚戒指,或者是说顾戾根本就没有告诉她这枚戒指的意义。
不过,这似乎才更利于他的计划,手指在车门上轻敲着,戒指特有的纹路在夕阳下隐隐反射着光芒:“慕小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也不强求,只是希望慕小姐能够记住今天的话。你们南城区有句古话说的好,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是泼出去的水,我期待今后慕小姐主动收回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