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太多了,该让我跟他算笔帐了。”
只见张布帆径直的向着巨大的肉虫走去,眼前还有山体崩解在坠落,但他根本不为所动。
“肉丸子,你就是那个费劲千辛万苦找我的富豪吗?说真的,我原本以为你会好看一点的,但现在见过你后,真不敢恭维。”张布帆昂头笑道。
“远古神菌?我艹你吗!”愤怒的太岁母体抓住了身旁一块可以形容成小山的巨石,直接一下用山顶砸向了面前的张布帆。
只见站立在那的张布帆不闪不避,仅仅抬起了一只手,就让整个巨石悬停在半空中,当年大师兄要有这一首手绝活,也不会被如来佛祖压在山下五百年了。
“怎么可能?”太岁和王冬川一起惊呼了出来,要知道那磐石的硬度堪比钢铁,重量超过了千吨,但在张布帆的面前,力量甚至不足以让他脚下的地面变形。
张布帆的控菌并不限制距离和形式,例如此刻用细菌在空中建立缓冲墙,再用细菌在身体外形成了壳支撑骨骼,肌肉,血管等组织,再由脚向四周的大地扩散自己受到的压力。
太岁母体觉得自己是在用一座山砸来,可在张布帆看来,自己只不过接住了一颗小石子而已。
“理论上来说,你是愚蠢的靠有丝分裂来生成后代的生物,不具备艹我吗的功能,反过来,我艹你,却很容易,像这样。”张布帆说着指尖一收缩,头顶巨大的岩石被捏成了无数炸裂开的碎石。
张布帆踏地而起,那哪是跳跃,简直就是飞行,当着王冬川和菌王的面直线向上飞了百米有余。
阳光下,半空中的他就像没有翅膀的天使一般圣洁,嘴角一抹化不开的微笑,看淡的是生死,是世间的一切。他轻盈的在空中回转,用牙齿咬破了指尖,将一滴血珠,跟随手指的甩动抛进了那太岁怪兽的嘴里。
这是一种宛如核裂变般的反应,刚刚还嚎叫震天响的太岁由内而外的鼓起了无数个脓包,就像原本是条肥虫,一下子变成巨型的苦瓜。
它痛苦的抽搐,撕裂着自己的身体,却无济于事。当张布帆再次落地时,“嘭”的一声巨响,巨型的太岁母体被自己炸上了天,变成了无数细腻的血雨,从天空中洒落下来。
方圆十里的雪山,雪林,雪谷都被这场血雨浇灌成了乌红的色彩。就连主峰的风景区的游客都有部分感受了老天来姨妈的盛景。
常白山一直以白雪皑皑,壮美秀丽而闻名,这下又以“常白大姨妈”变成了一道举世无双的奇观。
而身在着血雨中央的王冬川却没有丝毫拍照留念的心情,天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