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那么讨厌,毕竟医生任何时候也只是工具,但不管他被什么人用来赚什么钱,治疗病患还是他们的工作全部。
所以当看着讲台下有人举手提问时,王冬川还是很热情的示意那位医生站了起来。
“您好王大夫,在下关于您的辉煌历史早已如雷贯耳,不怕你笑话,连我办公室里都摆着您的照片,您就是我天朝青年医生当之无愧的偶像,我就连做梦都想成为像您一样的医生,但是并不瞒您说,我从入行开始就是男科大夫,我所在的医院也只有男科、泌尿科、妇科、不孕不育的科系。
浦田系都是民营医院,不具备和大型医院,还有甄诚这种全科竞争的力量,只能走冷门,甚至普通医院不屑于看的疾病,才能生存。
那么您觉得,像我这样的大夫,可以和您相提并论吗?”
王冬川仔细看了看说话的男大夫,不过25岁左右和自己相仿的年纪,看上去有些瘦弱,所有的头发却已经全白了,说话慢条斯理,斯文但不失霸气,算是比较特别的青年大夫了。
王冬川距离他足有15米,但集中的视力还是看清了他胸前名牌上的名字……陈良。
“医生本不分贵贱,不管是县城诊所的大夫还是大医院里的专家教授,只要有正规的医生资格证,工作是为患者服务的话,大家都是平等的。”王冬川毫不犹豫道。
“王大夫真不错,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说得让人热血沸腾。真希望我也能像王大夫一样的简单执着,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患者早已冷漠,医生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件延续生命的工具。他们无比惜命,甚至不愿意给任何新工具成长的机会,专家号被炒成了天价,他们乐此不疲,小大夫治感冒多花了几十块钱就能上去抽我们的耳刮子,医生?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吧?”陈良淡然的笑了笑。
“偏见对行业没有帮助,患者如何看待我们无可厚非,但医生不该如此相互敌对,小大夫终有一天也会成为大专家。”王冬川安慰道。
“王大夫什么都好,就是过于传统了,如果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我一定会说,其实所有的隔阂都能用策划来弥补,会哭的孩子就一定有奶吃,患者不懂思考,我们就帮助他们思考,患者找不到我们,没关系,我们就去找到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专家,哪怕上一秒,我才刚刚毕业,这一秒他们就该点头哈腰的求我治好他们。”陈良大言不惭道。
“那不叫治疗,而是欺骗。”王冬川平静道。
“欺骗?医学上使用的各种药物,有多少敢排着胸脯说对所有的患者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