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间便闻道一股清冷的气息,被这份凉意浸透,眼里的疼痛感减轻不少。
紧接着,身体腾空,解北把她放到膝盖上,嗓音过磁,“我这不来了?”
姜恬被他的扰入乱了神,停下乱动的身体,“我眼里刚才被东西射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激光灯。”
解北一声低笑:“哪里有激光灯,led灯照的你。”
他帮她检查了一下眼睛,确定没事后,拿出家里的动物医药箱给她上了点药对眼睛舒服的药。
姜恬好一会才睁开眼,眼周围的毛发被泪浸湿沾在皮肤上,很是难受,不过眼睛倒是舒服了。
看见床上他自备的医药箱,她问道:“你给我上的是人的药物,还是鸭的药物。”
解北摸了把她的鸭头,收起东西,“你现在是鸭子当然是动物的药物,这是店里的医药箱,上回出诊不小心拿回了家。”
他没有继承他父亲的衣钵当一个外科医生,但是还在学医的领域,做了名兽医,在宜城这座城市也算小有名气。
也是这几年变好的生活,和他因专业闹掰的父亲才对他改观。
至于解北当年为什么反抗家里执意高考志愿删除所有的临床医学,只剩下一个兽医学的原因,无人所知道。
只知那是他十八年来的唯一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