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凉,却灼得发烫。
比浑身的疤愈合时还烫,烫得陆煜行浑身颤抖,死死压抑着呼吸。
白御卿眼尾洇着红,释然的那滴泪落下之后,他勾起唇角对陆煜行笑。
“……多谢。”
他的尾音沙哑,氤氲着一丝鼻音的软。
谢他刚刚的一番话消了他的执念,消了他的恨,消了他的怨天尤人——
恨意渐消,连带着陆煜行这张和他差不了多少帅的帅脸也看着顺眼起来。
“卿……”
陆煜行的表情还有些许的怔然愣神,他感受着小腹蜿蜒灼烫的泪水,指尖摩挲过水痕,喉结滚动些许。
他紧紧扼住白御卿的手腕,又一瞬放松,小心翼翼握住。
此时张开薄唇,犬牙不再泛着凶戾的寒光,似是难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心疼到,自己落泪吗?
比小腹泪痕更烫的是,心口。
滚烫一般,宛若沸水升腾,“咕噜咕噜”冒着泡,水汽弥漫了整个胸口,呼吸都急促压抑。
陆煜行抿唇压抑住滚烫的呼吸,低头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上,呼吸颤乱粗重,“卿卿……”
……他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