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分量十足的金锁,在油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周宵拿起了其中一个刻着“安”字的,细细摸了摸,原本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念哥儿看到,急急起身,抢过木盒,结巴道:“我……我的,弟……弟弟的。”
喜哥儿转身抹了抹眼睛,周宵用了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轻声道:“哥,我就是你的弟弟,暮安,你看我们两个,长的多像。”
念哥儿闻言,睁着双清澈的大眼睛,细细瞧了瞧,又笑了起来:“安安,弟弟,爹爹,给。”说着,把木盒直往周宵怀里塞。
“小爹,我哥他从小便是这般吗?”周宵接过木盒,语气酸涩不已。
顾筠摇了摇头,“你哥他小时候最是聪慧,想来是他受伤后,许是高烧,烧坏了脑袋,如今心智才会这般。”
周宵点了点头,轻轻呼了口气,便是心智不全又如何,他也定能护他一世周全,还是怀揣着些许希望,道:“等明儿一早儿,我便去寻谷大夫,再来看看,许是能治好的。”
顾筠不忍把实话说出来,若真是烧坏了脑袋,还怎么能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