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不然也不会,在误以为自己和沈昭发生关系后,第一念头就是和她结婚。
周淮序等了一会儿,耐心告罄,不耐烦地说:
“要我把话说得更难听一点吗?你只是二叔的养子,突然有了自己骨肉,你觉得,二叔凭什么让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落在外人手上。”
周烈对周淮序的话很不爽。
但又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周淮序说的,也没什么毛病。
亲父子兄弟都能为财产利益闹得不相往来,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他和周砚清呢。
他深吸了口气,沉着声音问道:“你想怎么样?”
周淮序:“滚出去。”
周烈:“……”
周淮序:“要我说第二遍?”
周烈不想滚。
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真的怀孕了,现在又在哪里,周淮序到底会对她怎么样,都是他立刻想知道的事。
可眼前这位,风轻云淡,散漫慵懒。
不仅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他要再不识趣,让他一辈子找不到人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周烈最后,还是只能滚了。
病房里,只剩周淮序和沈昭两人。
沈昭在病床上,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男人。
周淮序在床边坐下,睨着她,“想问什么直接问。”
沈昭:“你怎么知道那一晚的事的?”
周淮序:“跟你们喝酒的,不是还有陈元。”
沈昭:“圆圆答应过我的,不会多嘴。”
她和陈元,虽然偶尔互坑,但在正事上,彼此之间还是有信誉度的。
“你凭什么笃定,他不会出卖你,就凭你们以前感情好?”
周淮序看着她。
“当初说爱说得有多深情,走得就有多绝情的人,不是应该最清楚,感情牌是最不值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