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极大可能,就是发现他们涉嫌进行违禁品买卖,甚至制造违禁品。”
陈泰金:“……”
周淮序:“我没猜错的话,周凛母亲许宁静的死,也和这有关。”
陈泰金:“……”
周淮序的每一句话,都是肯定陈述句。
即使是猜测,陈泰金无语的反应,也恰好证实了他的话。
当然,太细节的事仍无法探根究底,比如沈文斌一个商人,怎么会和龙腾牵扯上关系,许宁静又是怎么被龙腾发现的,林颂琴又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为什么明明是京城的人,却和远在云港的陆晟龙扯上关系。
周淮序没有关于他们的太多资料,想不出太确切的结果。
但已知信息,已足够他做后面的打算。
顺便,苏执舟想的馊主意,也得派上用场。
……
初冬寒风冷冽。
周烈走进电梯,和沈昭打上照面。
后者如常跟他打了声招呼,周烈想起秦渊的事,对她说道:“前两天秦渊找我,打听你和周淮序的关系,我跟他说,你们没关系。”
沈昭哦了一声,神色淡淡。
周烈觉察出她不太对劲,“之前提周淮序,你眼睛还要亮一亮,今天怎么回事,你萎了还是他萎了?”
沈昭:“周烈,你这个总经理如果当得太闲,要不多加点班,或者给员工多发点工资。我被秦渊关了一天一夜,生死未卜,还差点清白不保,你倒好,袖手旁观不说,还有心情调侃我,果真是资本家的嘴脸啊。”
周烈被怼得一头雾水。
他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吧,这人怎么跟点了炸药桶似的。
“我怎么就袖手旁观了?要不是周淮序急得热锅蚂蚁似的,我拦都拦不住,来救你的人,可不就是我么。”
周烈最近没看到自家宝宝照片,心情也不是很美丽。
“你还知道我是总经理,就你这态度,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爹啊?”
沈昭瞪大眼,“你可千万别,我不是你,有喜当爹的癖好,更不会有你这么‘大逆不道’的儿子。”
周烈:“……”
他也是纳闷了,周淮序那古怪脾气,是怎么受得了沈昭这张嘴的。
殊不知,沈昭也是“近墨者黑”。
“对了,你上次说陆玥生日宴会带上我的话,还算数么?”
沈昭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周烈气归气,但还算是个讲信用的,点了点头,不乐意地说:“算。”
他说完,又突然想到什么,收起玩笑表情,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