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了。
她咬了咬牙,从周淮序怀里退出。
细微动作,足够使秦渊愉悦挑眉。
这种情况下,沈昭心知肚明,自己这一步踏出去,无疑是在将周淮序推得更远,整颗心被揪紧,她垂着眼,提不起勇气对上头顶深沉的视线。
秦渊笑意渐深。
吃瓜群众心里默默可惜:看来这位美女,心有所属的还是秦老板呐。
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在沈昭细腰从周淮序手中滑落的最后一秒,后者收紧手臂,将前者再次带进怀里。
沈昭顿时一愣,猛然察觉到周淮序要做什么。
但是晚了。
即使不晚,她也挣脱不开他。
周淮序的唇落在她唇上时,沈昭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盘旋在耳边的悠扬音乐似乎戛然而止,周围喧嚣嘈杂的人声也消失不见。
就连秦渊虎视眈眈的注视,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你确实有不选择我的自由。”
周淮序的吻,从嘴唇落至鼻尖,又旁若无人的,停在她耳际,声音冷冷沉沉:
“但我也有选择你的自由。”
沈昭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周淮序带进舞池。
音乐变了奏,她脚步有些乱,没跟上。
他手掌控着她后腰,灼热掌心贴着她后背肌肤,神色平静得恍若方才众目睽睽下的一吻再寻常不过。
“周淮序!!”
沈昭压低声音,仰脸怒瞪他,“这是什么场合,你亲我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有一腿?”
周淮序掐了把她腰,像是报复她刚才和秦渊的亲近,声音平静又危险,“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你老公?这一腿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嗯?”
“……”
沈昭无言以对。
人说得好像也没错,她又没给人家名分,怎么就有一腿了。
斗嘴这种事,一方气势减弱,另一方自然愈发嚣张,周淮序得寸进尺,“你要跟秦渊单独聊什么?聊待会儿去哪里开房,还是让他当你男朋友,是不是明天我还能收到你们喜帖了?”
沈昭:“……”
她今天算是领教到,这男人吃起醋来,可比女人还要酸一百倍。
周淮序这醋坛子,封是封不住了。
沈昭采取怀柔战术,轻声说:“你不是都知道我在替陈警官办事么,你行行好,跳完舞,就安安静静待在一边儿,别添乱了行么?”
“我添乱?”
周淮序抬了下唇,冷笑出声。
周大总裁活了三十年,还是头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