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半点关系没有,都是沈昭给了他希望。”
“现在沈昭因为你做过的事离开淮序,你说,这两人要是这辈子就这样了,淮序对你会怎么想?他的病,会不会因此……毕竟有的东西,表面看上去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是不是平时积压,一朝爆发呢?”
不太好的话,周砚清没有说得太明白。
眼底的笑意,也在一字一句中变成关心和担忧,似是真的在为周淮序着想。
周砚泽脸色无比铁青,一时连风度修养都没顾上,朝周砚清冷道:
“淮序是我儿子,轮得到你来操心吗?这么喜欢关心晚辈,自己怎么不去生一个?”
“有大哥你当父亲失败的例子‘珠玉在前’,我这个当弟弟的,当然是吸取教训,绝不让孩子来这个世界上受苦。”
周砚清笑了笑,道:
“毕竟是,丧子之痛,经历一次就足够,再有第二次,谁承受得住呢?”
周砚清这话,无疑是戳在周砚泽最痛的那根脊梁骨上。
后者盯着他的眼里,宛如淬了冰,浸着寒意。
陆晟龙听见最后一句,眯了眯眼,朝周砚清扫过,很快收回视线,往旁边挪去,百无聊赖地掏了掏耳朵。
反正,这俩兄弟这种戏码,他也不是第一次见。
没什么好凑热闹的。
周砚泽和周砚清不欢而散,前者甩手离开宴会,陆晟龙亲自送客到门口,再回来时,和周砚清在三楼房间单独碰了面。
周砚清坐在落地窗边的柔软沙发椅中,腿叠着,手指捻着红酒杯,垂眸看着地面渐渐驶远的黑色轿车。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对你哥的感情,倒是一点没变。”
陆晟龙停在吧台边,翻出琉璃杯,挑了瓶白兰地给自己斟满酒。
周砚清没有理会他。
陆晟龙倒也不甚在意,浅呷了口酒,沉声说道:“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窗边男人从地面收回视线,回头睨看他,“为陆玥?”
陆晟龙挑眉,不置可否。
跟聪明人打交道,确实不怎么费力气。
但跟周砚清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相应的也会付出很多代价。
“云港这边,警方盯龙腾盯得很紧,最近动作也不少,我得安心对付这些条子。我会尽快把玥玥送出国,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希望以后,你能帮我多照顾她。”
“没问题。”
周砚清应得很爽快。
他顿了下,神色极淡地扫了陆晟龙一眼,冷不丁问道:“警方怎么会突然盯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