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说得很由衷。
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又也许被心里一些阴暗念头困住,对她一次次冒险的不满,除却对她安危的关心,更深更重的原因,是怕她走得太远,怕有一天,她真的再也不需要他。
“以前我们吵架,你说分明是我惹你生气,你却总是能自己把自己哄好。”
她手腕一直被他紧握在手里,力道加重,他垂着眸,似无奈地抬了下唇。
“现在我对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离开是她离开。
不理会也是她不理会。
连明熙这个结识不过几月的人都能和她并肩,却只有他站在岸边,隔着遥远星河,望着彼岸的她。
男人的话,一如既往言简意赅,声音冷冷清清,听上去没什么温度。
沈昭的胸腔却在一瞬间盈满滚烫水汽,身体绵延不绝的灼热让她不由自主地愈发贴近他,脸颊蹭过他锁骨皮肤。
往上,周淮序喉结滚动。
她一定是在故意挑战他的自制力。
手掌抚过她背,肌肤一片灼热,甚至泛起粉红,她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她是想要的,但周淮序却察觉到不对劲,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烫。”
“应该是被下了……那方面的药。”
沈昭手背贴了贴自己脸,摸到一把滚烫。
“陆玥给我的酒有问题。”
她呼吸有些急促,但头脑还是清楚的,也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陆玥显然不太擅长撒谎,请她喝酒,很明显是另有所意,除了秦渊,自然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使唤得动陆玥办事。
去那趟洗手间,除了确保提前准备好的涂有迷药的防身小刀不会被发现,沈昭还吃了可以抑制那种东西的药物,避免自己先失去意识。
只不过,她好像吃了个假药。
抑制时间短不说,副作用似乎还挺大,身体也越来越烫。
周淮序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将人一把抱起,正要去隔壁房间,沈昭却不让,“去秦渊别墅。”
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得又哑又媚。
她咬住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那种奇怪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字:
“妈妈……”
身体难受得厉害,手心额头也因为竭力克制欲望不停滴下汗珠。
“妈妈埋在了那里。”
……
陈元收到指令,开车等候老板。
天空突然飘起了冷冽细雨。
从宴会城堡无人侧门走出来的周淮序,怀里抱着的女人被西服遮盖住脸和身体,只纤细小腿露在